戴威是老賴嗎?當媒體發現戴威被下達“限制消費令”后,“老賴”標簽成了創投圈最熱的話題,甚至許多人把戴威與賈躍亭昔日的行徑做對比。
很顯然,作為成功的“夢想家”,賈老板講故事的能力與老辣的資本運作是一個剛踏出校園的“學生會式”領袖不能相比的,失去了為夢想買單的能力,賈躍亭選擇賣身跑路,而戴威卻表示“為欠的每一分錢負責”。與戴賈兩人不同,似乎只有摩拜的“賣身”才是創業者最好的結局,創始人胡瑋煒得以全身而退。
從某些角度來看,賈躍亭、戴威、胡瑋煒三人的聯系十分微妙,他們選擇不同,結局不同,但卻似乎在控訴同一件事情:只有情懷與執著是無法改變世界的。
賈躍亭與胡瑋煒都選擇了出讓控制權,甚至將公司打包出售;不同的是二者風評與結果大相徑庭。作為生態化反的提出者,賈躍亭無視產業發展規律,漠視自身基礎與短板,對標一個對手就開始蒙眼狂奔。最終攤子鋪得太大,資金鏈之間未能形成有效互補,范圍成為了樂視坍塌的導火索。相比賈躍亭,創業之初表示“如果失敗就當公益”的胡瑋煒醒悟的要早些,在債務雪球滾下之前歸位美團麾下,讓分手贏得了體面。
對比胡瑋煒與戴威,二人領銜的單車大戰已經不再是兩家公司的爭鋒,戰爭迷霧背后,資本與互聯網巨頭的身影不時閃動。當ofo背后的力量極力撮合吞并摩拜的同時,騰訊20%的投票權最終促成了美團對摩拜的收購,也將ofo的死亡大幕正式拉開。許多文章都在熱論戴威的不成熟,對比戴威的堅持,胡瑋煒雖然沒有兌現最初的諾言,但恰逢時機的放手卻讓自己遠離了泡沫與紛爭,讓摩拜得以存活,繼續踐行胡的創業理念。
最后提賈躍亭與戴威,雖然賈躍亭已經是新時代老賴企業家的代表,但被許多人忽略的是,被樂視吞噬的只是投資人的錢;對于用戶來講,賈做的產品和服務理念確實曾讓用戶享受過短暫的便利和快了。戴威不同,ofo泡沫的破滅一方面讓投資方幾乎血本無歸,還滯留了1000萬以上用戶的押金未能退還。雖然許多企業家和用戶對戴威勇于承擔的行為點贊,但這并不能成為一地雞毛的借口和僅僅停留在公關層面的輿論口徑。
2018年是互聯網時代創業者最受傷的一年,共享出行、外賣大戰的戰火拉開了“養蠱”式創業大幕。當新風口出現時,無數企業攜資本神威大舉殺入,最后在廝殺中角逐出市場唯一的勝者。無可否熱,這種模式激活了市場活性,讓更多創意和模式能夠真正改變人們的生活。但壟斷帶來的弊病和歷史上一個個破滅的泡沫也向我們展示了商業世界的殘酷,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如胡瑋煒一般幸運。